| 當紅的翁美玲最近當黑,「墨斗」得很。是非都一下子惹到她的頭上來。什麼同居、閉門打架、追求苗僑偉等等已經夠煩了,日前還被賊劫,損失事小,害她虛驚一場事大。 .傳因多言惹禍 是非還沒完沒了,有報導含沙射影指一位女藝員遭刼乃因多口之過,說她有一次在麻雀枱上與記者朋友打牌,一時口快把鄰居一對銀壇同居男女的醜聞宣掦開去,(醜聞乃指一位小生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),因此遭人警戒一番。 報導並沒有指名道姓,但大家亦意會到是何許人也。究竟這一報導是否屬實?有沒有走訪過當事人才作出此等報導呢?本刊為了追查事情底蘊,特訪問了日前被刼,餘驚未了的翁美玲。 一個朝早把翁美玲吵醒了兩次,兩次都因為對方睡意未消太不忍了,放她回去重會周公。待她睡個飽了,一起身就覆電話來,嘩啦嘩啦的話當日被刼的驚魂記。
 她說:「那天我駕阿KEN(湯鎮業)的車,在公主道開返廣播道,在紅綠燈處停下來,發覺有兩部日本車與我平排,車裡的人看著我,我不以為意。」 「後來,發覺那兩部日本車吊著我車尾,我以為他們想撩我鬥車,於是我故意慢下來,他們跟了一陣就不見了。可是當我駛到聯福道時,又發現那兩部日本車在等我。」她繪聲繪影的描述。 「我就知道有麻煩了,我想,那時候是半夜三點,駛去哪處會較安全?一定不能去九龍城、慈雲山那些地方,廣播道我比較熟,而且多的士,於是我只好駛上廣播道。」她說。 翁美玲的家就在廣播道,我問:「不怕賊人跟你上樓嗎?」 「我當然不立刻返家,我把車駛入PA(製作中心)找救兵,可是車剛駛到PA附近,那兩部日本車就一前一後的夾攻我的車,我只好停下,無謂摶呀,跑車(保時捷)撞日本車不划算。」翁美玲訴說。 「其中一部車中跳下兩名男子,拿著刀走過來,他們要錢,我就乖乖的把錢和手錶都給他們,這時我按響喇叭,附近的看更走出來看,把他們嚇跑了。」她一口氣說完了。 「有報導說另有匪徒用手槍威脅你?」  「沒有這回事。」
 「賊刼是第一次?」我問。 「是呀,這麼大個女還是第一次。」她笑說。
 這種事最好永遠不要有第一次。 我讚她:「你臨危不亂,真了得。」
 她說:「我還記得那兩部日本車的車牌,報了警,找到了賊車,
 找不到人。」
 看,翁美玲發揮了少年警訊的精神。
 「將來會不會去認人。」我問。 「最好不用認人,破財擋災便算。」她說。
 不要說她怕事,像她這樣出名的,人家找她晦氣容易,她找人家
 就難了,還是息事寧人好。
 聽過了她的驚魂記,我把說她『多口之過』才被賊刼的傳言
 對她覆述一遍。
 她嘩嘩叫:「人家沒有訪問過我呢。」
 「是呀,就是沒有訪問過你,才找你求證。」我說。 「我也一塌糊塗,我看那兩部日本車不像預先埋伏的,因為我在公主道才遇上他們。」她在推斷。 「那麼,你可有同一位記者朋友打過麻雀?」我問。 「最近沒有呀,不過很久以前同XXX打過一次麻雀,我想也有大半年了。」她苦索思量後答。 「你有沒有向XXX提過那位小生與未成年少女發生的事呀?」 「沒有呀,SURE。」她以肯定的口吻說。 無中生有的,原來非真的是一下子惹到亞翁頭上來。 我笑說:「你要打小人了,或者去睇相看運程吧。」 她說應該,又說:「我在新加坡給一個亞差看過相,他說的也很對。」 亞翁說她不敢在香港睇相,怕一傳十的傳開去。 「他說什麼?」八起來問。 「這個可不能講。」她小鬼的說。 她又說:「其實不到我不相信命運這回事,人是有走運不走運的,看張曼玉便知。」 「你也不俗呀,誰不知翁美玲紅得頂透?」不要笑我亂擦鞋,大家看看報攤,大小雜誌周刊有事沒事都拿翁美玲做封面,便知她是如何受歡迎了。 「舊年可能是我走運,但今年已是張曼玉的天下了。」她補充說。 「感到受張曼玉威脅?」我追問。  
 「我看得很開,我都知道永遠站穩腳好難,『紅』要有三大條件:一是觀眾接受自己,二是公司給機會,三是加上自己的努力,肯努力的話『紅』的壽命可能會長些。但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來,命運中自有主宰。」她有條不紊的說。 我笑說:「走霉運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來的。」 她很認同說:「就是了,有時我想,不寫我已是幫我了,我自己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,看了真是啼笑皆非。」 「你對因口多之過被賊刼的報導看法如何?」我問。 「我要查一查是誰做的好事。」她有點氣。 看,做人就是這般無奈,自己不能控制環境,相反地,却給環境控制了。明星也好,平凡人也好,這個苦都避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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